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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讀:以下內容編輯自韓濤、施聰在從長江啟航,定義未來長江商學院2019級英文MBA申請政策發布會暨《區塊鏈的創新與陷阱》主題公開課活動上的現場

以下內容編輯自韓濤、施聰在“從長江啟航,定義未來”長江商學院2019級英文MBA申請政策發布會暨《區塊鏈的創新與陷阱》主題公開課活動上的現場分享。

三十而變

我覺得人生的機遇是串聯起來的,因為你的一個決定,你后面的生活就完全不一樣了。我是施聰,來到了長江MBA,后面的轉型是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。

施聰:我是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讀的書,畢業后留在新加坡工作了五年,然后因為項目去美國生活了一年,后來由于要負責寶潔的咨詢業務,我回到了中國。在尼爾森做了三年咨詢分析,我真的覺得很累,于是我決定follow my heart,休息一下,去讀個書,在一個特別單純的環境里,做一些小時候做的事。
機緣巧合,我來到了長江MBA,那一年,我31歲。很多人不能理解,我為什么放棄國外的生活,放棄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工作回來讀書,但在我看來,30歲左右的我們,在做選擇的時候可以放松一點,不要去想我做這個決定不僅要花錢、花時間,而且萬一我還沒有現在好了,萬一我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工作了呢……我覺得我們要做的只是去享受當下,解決當下的問題,然后意想不到的東西都在后面等著你,這是我現在最大的體會。從長江畢業后,我直接去了蒙牛主管戰略。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,在這之前,我連蒙牛的產品都沒有喝過;而且當時在長江讀DBA的孫伊萍孫總敢讓我一個30歲出頭的小姑娘主管戰略,我覺得她的膽子也是挺大的。其實我拿到蒙牛offer的過程也是蠻神奇的。當時長江MBA有個DBA導師的項目,我的導師是哈佛商業評論的主編何剛老師,他這樣一個資深的媒體人,每周會毫無利益牽絆地跟我聊上兩個小時。

他跟我說:“你特別適合去蒙牛”,當天晚上他就把我的簡歷拿給了孫總,然后孫總就加了我的微信,就是那天晚上,我跟孫總就直接進行了面談。沒聊很久,離開時我覺得可能只是聊一聊,不會有什么下一步了,但是一周之后,我接到了蒙牛的電話,他們說:“你開個價吧”。我出了個價,他們就說:“行,你來吧”。

在蒙牛做戰略官的兩年真的是我職業發展的快速轉型期,成長得太快了。孫總和核心高管的所有會議我都會在,董事會對接和股東對接之類的工作,真的給了我太多的機會、太多的成長。而這一切都是我斷、舍、離后來長江讀MBA這個決定帶給我的。

經過了在蒙牛的歷練和成長,我被中糧看中,借調過去先是主管食品消費板塊運營然后去主管投資,后來又從長江MBA廖教授的手中拿到了京東的offer。一步一步走過來,這就是我的故事。

不會講歷史做主持的科學家不是好的投資人。我是韓濤,我比較樂意折騰。“

韓濤:我父母都是學化學的,祖輩更有中科院院士和中國醫學開山鼻祖級的泰斗,我拿過化學奧賽一等獎,保送南京大學化學系。畢業后去美國卡耐基梅隆大學讀博。在諾獎得主祖師爺的感召下做當時世界上最時髦的RNAi研究,行將畢業之時發現,科學和我能給與彼此的似乎已經走到了極限,放棄科研道路是人生第一次的艱難抉擇,但我還是決定換個空間,換個戰場。

“回國+轉型”短短四個字,真正做起來談何容易。第一,從科學到商業跨度巨大;第二,象牙塔+美利堅生活多年,因此我必須找到價值觀和方法論相符,國際化與本土化交融的快速解決方案,當時能夠達到的答案,就只有長江;不管未來做啥行業,這個全球視野的本土商學院都是我“從零到一”起點。來長江讀MBA就像是先上車后買票。先讀書,在這個過程中,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未來,去認識行業,更重要的是了解自己的真正訴求。而在每天沉重的工作和生活里,你沒有這個奢侈的時間和精力。在長江脫產集中授課的環境里面,我安靜地讀了很多書、想清楚了很多事,接觸到了各行各業的同學和校友,他們有的來自投行、投資,咨詢和實業。經過了這14個月的緩沖與積累,知識圖譜與自我認知逐漸構架起來。

畢業后我就加盟了長江校友的第一投資控股集團。期間在北京、香港、紐約、海口做過多個跨行業跨板塊的不同職能,2017年初加入中金公司。因有了長江的這次轉“”,才有了后面的撲””,這大概是“折騰”二字的另類真諦。

韓濤:長江的劉勁教授是副院長,但是他的另外一個身份是我的長江羽毛球雙打搭檔,我們當年橫掃各年級組,參賽必奪冠。一位如此牛的教授,可以穿著背心跟你揮汗如雨,約球從不遲到,場上作風頑強,失誤特有擔當,課堂上他是老師,場上亦師亦友,我覺得這樣接地氣的教授相當珍貴,在商學院中更是難能可貴。

另外,如師妹所說,長江教授真的是“護犢子”,他們愿意動用各種力量去幫助學生。我得到的第一份面試機會是長江的甘潔教授給的,她大疆科技天使投資人。大疆科技,現在是中國最牛最火的高科技和制造企業。那個時候,她推薦我到大疆去試試董秘職位。2013年春天我去到大疆,面試我的是汪先生、李教授和甘教授,時間是一個下午。期間,汪先生還用他的iPhone親自演示了第一代的Phantom無人機,現在聽起來如同天方夜譚一樣。最后他告訴我,我歡迎你來大疆,因為教授推薦你,而我們覺得你很優秀”。由于種種原因,我沒能加入大疆,但這段記憶,恍如昨日,不僅因為大疆已經成為今日中國最優秀值企業,更是因為當年教授的知遇之恩,可能換了其他商學院的教授,只有課堂之交,沒有長期了解與深度溝通,是沒可能去做這件事情的。

除了劉教授和甘教授,MBA的其他教授也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長江的教授是實戰派,是能居課堂之高,也能入公司之遠的。例如曾鳴教授,我很遺憾沒有上到他的課,因為他當時已經去了阿里巴巴,但是我上過陳龍教授的課,他現在去了螞蟻金服。我還上過廖教授的課,后來他去了京東。

中國最好的公司都邀請長江的教授去任職高級別管理層,這說明我們的教授不僅課講得好,更重要的是在中國為數不多具備世界知名度和競爭力的公司里面,他們仍舊眼光犀利,言之鑿鑿。

施聰:師兄提到的教授確實也讓我印象深刻。

劉勁教授是我的會計學教授,但我覺得他是一個哲學家,講出來的東西特別有美感。我曾經覺得,會計學簡直是我永遠無法結痂的一個傷口,但劉教授卻真的能夠用最簡單的語言讓我理解財務、理解會計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這門課為我后來的工作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礎;雖然是會計學的入門課程,但是完全把哲學層面的東西都解決了。

還有長江的廖教授也給我帶來了很多正面的影響。他是長江很有名的戰略學教授,在讀長江MBA之前,我做的其實并不是戰略這一部分的咨詢,而是做一些marketing的咨詢工作,偏向于執行層面的戰略咨詢,或者說偏向于技術流派。

但是后來,來到長江以后,我真正建立起了戰略的眼光,懂得了該戰什么、略什么,從什么樣的平臺和視野去思考,我覺得這是長江廖教授給我的輸入。這些東西其實不是我從書本上學到的,而是通過觀察教授為人處世、還有看待事物的方法汲取到的“營養”,對我后來的工作和生活都有著很大的影響。一生摯友30歲左右的一群人,愿意放棄手中很不錯的工作來讀一個脫產集中授課的項目,這群人必定與你志同道合,也將成為一輩子的朋友。

韓濤:來長江讀MBA,必須要先放得下才能拿得起。如果是走讀制,那么你的同學可能有著五花八門的背景和讀書目的,但長江集中授課的形式決定了你的同學多數與你志趣相投。我和我的同學們在職業道路甚至人生認知上都遇到過不同的問題,但是突破瓶頸的方法,我們做出了相同的選擇,長江MBA。

在同學身上,我收獲最重要的就是轉型的動力和信心。我選修過一門叫做VCPE的課程,教授想做投資或者創業的同學做一份BP(Business Plan),最后一堂課present給大家。

我不知道怎么做BP,于是就把讀博期間做的RNAi成藥的事兒大概講了一下。我用自認為最淺顯的語言向全班講了20分鐘,結果班上所有人完全不知所云。但是兩分鐘之后,我們的班長站起來說了句話,我至今記憶猶新。他說:“濤,你能把這么艱深難的東西做到這種程度,相信你做投資對你而言肯定不難,你一定能夠成功”。這句話給了我轉型期最需要的信心,是鼓舞我我不放棄的重要動力。

不只是信心,和同學們一起,我遇見了更好的自己。我來MBA讀書之前是230斤,現在是155斤,降幅的90%是在長江讀書期間減的。第一,上課讀書做作業,不抽煙不喝酒生活很規律;第二,閑下來就會在一起打球;第三,比我年長的身材好,長得帥,有很好的家庭,也激勵著我要去努力。讀MBA的變化是綜合的,是潛移默化的,于我尤其如此。

功利的收獲?當然有。我們的校友,不管是MBA的同學、師兄師姐還是EMBA校友,他們都有著一種長江情懷。在有條件的情況下,一定會優先幫助你。在沒有條件的情況下,會創造條件幫助你。而這只有一個很緊密的團體長期生活聚集在一起,才能夠培養出來。在我想要去尋求一個突破的時候,能夠收獲這樣一群伙伴,我是無比幸運的。

施聰:真的就是韓濤師哥說的那七個字:“志同道合的朋友”。

我2014年來到長江讀書,把自己和班上的同學們放在了一起。我們一起寫過作業、一起去轉過哈佛、斯坦福和伯克利的校園,一起參訪過Google、蘋果還有Facebook總部,也一起在野地里吃過雞……我們,整整齊齊的一個班現在還會不定期的聚合,這樣在一個戰壕里的友誼是不一樣的,我相信現在任何的同學只要在群里喊一聲,不管在哪兒,都會有人響應。這樣的同學感情,實在難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