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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讀:

 

 日前,長江商學院副院長鄭渝生教授出現在上海四季酒店的講壇,向社會各界青年闡述了MBA教育對于中國發展的重大意義。

 年輕時,鄭渝生教授也曾懷有科學的夢想。然而,文革的風暴無情地干擾了他在復旦的學業,隨后的青春在歲月流逝中蹉跎。當科學的春天再度來臨的時候,鄭渝生教授已過而立之年。但他抓住了人生的機遇,成為文革后中國第一批研究生。

 1982年鄭渝生教授負笈留美,前往常青藤學府哥倫比亞大學深造。在當時為數不多的留學生當中,鄭教授屬于絕對的另類。“幾乎所有的中國留學生都攻讀理工。而我由統計轉讀管理可謂真正的pioneer(先驅)”,鄭教授說。當時他的導師也頗為迷惑:這位來自計劃經濟國度的東方人為何要學習資本主義的管理學?一旦回國,所學的專業很可能變得毫無價值。

 也許是隱約地感覺到中國即將發生的巨變,加上某種因緣使得鄭教授最終定格于沃頓。在哥大獲得博士學位后,鄭渝生教授被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招至麾下。沃頓是現代管理學的發源地,更是管理學研究的重鎮,長期以來執學界之牛耳。鄭渝生教授在沃頓從事運營管理方面的研究和教學工作。鄭渝生教授的多篇論文在運營和供應鏈管理學界影響深遠。他曾同時擔任國際知名管理學刊《ManagementSci-ence管理科學》和《OperationsResearch運營研究》副主編十余年。

 中國奇跡下的“盛世危言”

 鄭教授坦言當初投身管理學研究是因為預感到中國即將發生巨變,但是今天看來,變化比當初預想的還要深刻許多。

 作為一個飽受物質短缺之苦的大國,中國在上世紀末逐步掙脫了計劃經濟的束縛,開始邁入市場經濟。進入21世紀,中國的經濟規模已經是改革之初的數倍,但仍然在以每年10%以上的速度增長。

 中國的經濟增長已經一次次地打破專家的預測,人們甚至已經不再愿意武斷的猜想中國的潛力。“中國有13億渴望改變命運的國民、睿智務實的領袖、不斷改善的基礎設施以及廣闊的國內市場,這些都是支撐經濟起飛的良好條件”,鄭教授說。

 “然而,那些忙于開疆擴土的CEO們卻并不這樣看待現狀”,鄭教授援引麥肯錫公司的數據展現了企業家們的普遍焦慮:“中國在未來10年需要75000名具有國際視野的高級管理人才,但是可以預見的供給,只有不到5000名”。

 當前,優秀管理人才的短缺在跨國公司普遍存在,遑論飛速發展的民營企業。人才匱乏已經成為制約中國企業發展的最大瓶頸。與此同時,每年有數百萬的大學畢業生為獲得一份工作而四處奔忙。而其中大多是潛力無窮的青年。以上兩種極端現象在中國顯得頗為突兀,令決策者們感到十分頭痛。

 如何化就業負擔為充沛的人力資源供給?鄭教授認為這是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挑戰。

 MBA,未來領袖的職業加速器

 鄭教授在演講中指出,19世紀末,美國的經濟增長同樣面臨人才短缺的現象。為此,沃頓首先設立了工商管理專業,而率先將其升格為研究生教育的則是哈佛。

 MBA教育旨在讓那些具有管理潛質的青年受到系統的培訓,在被“催熟”后早日走上領導崗位。雖然MBA一開始只是定位于培訓,卻立即顯示出強大的生命力。二戰后美國經濟的再次勃興將MBA教育推向了另外一個高峰。如今,美國的各大名校幾乎都設有MBA項目。1800個MBA項目每年可以培養畢業生逾10萬人。美國的公司經理幾乎人人接受過MBA教育。

 MBA之所以能夠被美國社會所接納并擴張至歐洲絕非偶然。MBA教育強調學以致用、與時俱進、在最大程度上滿足了現代工商業對于人才的需求。

 反觀中國,鄭教授認為,我們的MBA教育才剛剛起步。無論從規模、質量和社會認可度上,都還有很長的路要走。作為李嘉誠基金會捐贈的非贏利、獨立性教育機構,長江承擔著培養未來商業領袖的歷史使命。

 近來,有其他商學院將長江視為強勁的競爭對手,對此鄭教授談出了自己的看法。“我在沃頓執教20年,從來沒有聽說會將哈佛視為競爭對手,盡管許多申請者在兩校之間會選擇后者。美國好的MBA項目很多,在社會上影響力很大。工作后讀一個MBA對于美國人是常識性的舉動。而在中國則不然,MBA在社會上的是鳳毛麟角。由于MBA的聲音太弱,弱到了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有中歐、長江,弱到了大家都不了解MBA的真實價值,招生才會出現所謂的競爭現象”,鄭教授如是說。[FS:PAGE]

 對于MBA在中國的未來,鄭教授認為大家應該拋棄門戶之見,共同把MBA事業做好。如果中國有100所長江和中歐這樣優秀的商學院,MBA在社會上就有了相當的影響力,我們的招生反而就會變得輕松。因此,當務之急是同仁攜手,一起努力將MBA教育的口碑建立起來。